中原书画院名誉院长时全兴多年来潜心于西部山水画的创作,取得了一定的成就。其作品多次入选全国美展并获奖,曾在美洲、欧洲、亚洲的一些国家和地区展出。他的山水画在气势上追求朗润、舒坦,在笔意上追求清秀、雅逸,构图严谨,笔墨精湛,被人称为“时家样式”。

时全兴的山水画植根于西部沃土,吮吸着西部高原的甘露,笔墨和情境交融,花青、淡彩和水墨相映,具有强大的震撼力和生命力。

在多元化的当代中国画格局中,时全兴选择了在传统基础上求新的艺术道路———探讨笔墨的时代性,表现自己熟悉的西部山水,创作具有地域特色的作品。摆在时全兴面前的一个很大的困难是,传统笔墨虽然丰富、精彩,但几乎没有一个古代画家描绘过西部山水。敦煌壁画中虽有历时千年的山水画遗存,但那主要是作为宗教人物画的背景,且其程式化的样式大多取法中原山水,没有明显的西部特征。时全兴在西部山水画的创作中首先强调笔墨,不拘泥于对客观物象的真实描绘,作品几乎没有写生的痕迹。他着力彰显西部山水雄浑、苍茫的气势,拟其大意,写其精神。所谓“拟其大意,写其精神”,是指不具体刻画物象的形,而是着力写其神,着力于对笔墨的表现,力求作品有书写性、有个性。时全兴的山水画创作强调的是意趣、风格,选择的是一条渐进的漫长的艺术之路。

时全兴《雪峰献宝图》

笔者认为,时全兴的作品有四个值得当代画家借鉴的地方:其一,他在理性认识和笔墨运用上坚定不移地把持住“写其意”这一中国画的根本,强化个人感受,使作品耐人品味;其二,他把对作品内涵、格调的表现,放在比对物象写意和造型更重要的位置上,直指笔墨中渗透的人格魅力与生命信息;其三,他把怎样将物象符号化和意象化当做写生体验中考虑的关键问题;其四,他把来自生活的直接感受作为基础,绝不闭门造车,对物象真实性的表现从“形而下”转向“形而上”。他认为,山无古今,道通天地,画家笔墨中沉淀的终极关怀不仅仅是山和水,而更是一个个鲜活的有灵性的生命。

时全兴《水悠悠云悠悠》

笔者与时全兴是三十多年的知心画友,深知他的绘画道路既平坦又坎坷。说平坦,是因为他刚在画坛崭露头角便广获好评,并且这好名声一直保留下来;说坎坷,是因为他为自己的艺术追求付出了太多的艰辛。时全兴对国画门类的选择几经变化,由原来的人物画、花鸟画转向山水画,这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和魄力啊!

时全兴在西部高原中找到了创作母题,在与传统的对话中找到了合适的表现方法。多年来,他一直利用这种表现手法,以游刃有余的笔法,从历史中觅得时代的真情,向中国画的内核和真谛靠拢,与“时尚”拉开了距离,营造出许多生机勃勃的画作。

对一个山水画家来说,意境和笔墨是创作的命脉。时全兴将意境和笔墨结合在一起,用意境去拓展笔墨,以笔墨去加深意境。他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强化笔墨,一层层地反复渲染,尽最大可能发挥笔墨的功效,尽最大可能深化意境。他的线条流畅、飘逸,墨色浑厚、华滋:重墨有泰山压顶之势,却不失灵动;淡墨清劲,却不失厚重。时全兴有一种糅合和集中的本领。他把柔和、琐碎甚至孱弱的笔墨糅合成一个丰富多变的实体,把分散的、不经意的、不起眼的细节通过线的串联、墨色的贯通连成一个整体,使物象之间的联系更为紧密。

时全兴平时话语不多,多用画笔讲述自己的人生。他的个人情操、生活乐趣、情感世界都融在笔痕墨迹里,景中含情,情景交融。他喜画长松密林,喜作牛毛密皴,常以高山峻岭直抒胸臆。经过长期实践,他摸索出这样一条规律:若把干墨与赭石相混合,则画面枯焦、干燥,混同秋色之感;同样的干墨,若与三绿搭配,则画面清新、通透,富含春雨之趣。时全兴会根据不同的景物和不同的感受选择合适的配色方法。笔触小、细点多是他绘画的一个特点。其大结构下的细小点画,是为了营造画面的雄浑。他深信,小笔能成大气势。

观时全兴的山水画,不论是墨色辉映的《雪峰献宝图》(见上图)、妙趣横生的《水悠悠云悠悠》(见左图)、潇洒迷蒙的《昆仑有天马》、水墨淋漓的《峥嵘岁月》,还是气势雄伟的《春光》、怪石林立的《远古的呼唤》,都犹如一首抒情诗,耐人寻味。他的西部山水画既有传统文人画的笔墨,又体现出时代精神。笔者从他作品中不仅能看到一片风景,而且还能感悟到一种人生、一种心境和一个令人心驰神往、如诗如梦的世界。红的山、绿的山所表达的情感是那样强烈,泼墨的山、勾线的云又是那样自由,灵动、迷蒙的景色又是那样润泽。尤其是那雪山、云水,犹如一首优美的歌,让人远离喧嚣的都市,进入一个纯洁、美丽的艺术世界。

时全兴是一位勇于探索、执著追求的山水画家。笔者相信,在以后的艺术创作中,他定会取得更大的成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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