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馗送妹之图 

棕下老人

《钟馗送妹之图》
        苏轼的“貌妍容有颦,璧美何方椭”,米芾的“要之皆一戏,不当问工拙”,黄山谷的“虽其病处,乃成自妍”,这些语言都有一个共同的观点,便是美丑是相对的。钟馗是中国民间传说中的神话人物,外貌丑陋而生性正义刚烈
 ,成为我国绘画、戏曲、诗歌及民间艺术中常见的题材。据传吴道子是画钟馗之始者,后历代画家多以此题材入画。近代任伯年齐白石等人均喜好画其图像以警世言志。李可染不同于他人寻求常法,而特定钟馗送妹途中这兼有戏剧性和诗意的瞬间,混淆美丑,出神入化地传达出人物性格、神态。这幅作品是阔笔泼墨画钟进士,求得“壮气”与“阳刚”,走笔如龙地勾勒一个淑娴、清秀、庄肃的少女,实乃疾速流畅。于是,一个黑,一个白;一个丑,一个美;一个魁梧笨拙,一个细窕聪秀,既有对比,又有个性,在多层次对比中塑造人物形象,有雄浑与俊秀共存的和谐统一。别具意境,寓意深刻。
       《棕下老人》
         台湾著名画家江兆申在此画中题道:“李可染初学西画后乃弃刀布,而改纸墨,遂使旧习画除,为一时杰出者。此帧棕榈下着一醉翁,宽衣落拓,烂醉模糊,似金寿门,而不全用其拙,并世诸公未能有与之竞步者,盛名不可浪得,盖亦有征矣,灵沤馆中着此一轴,虽对古人名作将蔑以加。”他又跋:“李君暮年诸作反趋拘谨,不似此帧之纵泼自如,盖老病有以致之耳。庚午春再识,春华秋实,各有胜场,正不可造次论之。兆申重观后记。”由题跋可知,江氏对此画评价之高,真是并世诸公也未能有与之竞。李可染虽醉心于传统,但不落前人之窠臼,正如他自题道:“余学国画,既未从四王入手,更未宗法文沈,兴来胡涂乱抹,无怪某公称为左道旁门也。”当然,这是自谦或是嘲讽。实际上,李可染也借徐渭一些主张,如:“舍形而悦影”,“不求形似求生韵”等,借题发挥,直抒胸臆。他笔下没有某家某派的模式,而是将前人的优秀画法融人自己的笔墨中,创造出清新纵逸、淋漓纵健的风格。

相比较李可染的山水画而言,江兆申认为不似此帧之纵泼自如。老舍也说:“李可染山水,我认为,不如人物好。论人物画,可染兄的作品恐怕要算国内最伟大的一位了……那只是一抹,或画成几条淡墨的线,便成了人物的衣服,他会运用中国画特有的线条简劲之美……把精神都留在人物的脸眼。”当然,老舍是文化人,未必是美术专家,他最终未能看到李氏晚期笔墨沉雄、气象万千的山水画。但江兆申与老舍的一些评价也同样引发人们的一些思考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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