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6年秋,郜科兄终于以“浮世绘”的笔法,完成了长卷《七零后美女作家图》。我以两万元的价格买下收藏。这幅长卷,引首“七零后美女作家图”为贾平凹手书。我相信,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个手卷的价值将会不断凸现。

郜科兄,《雨花》杂志美术编辑,能写小说,善绘画。与金陵画家朱新建、刘二刚过从甚密,为“新文人画派”之一员。

上世纪90年代,一批出生于70年代的女作家,集体登上文坛。她们的才华,她们作品的全新气象,令人瞩目。正所谓“乱花渐欲迷人眼”。她们被集体命名为“七零后美女作家”。她们写作中所呈现出的都市时尚和欲望,个性解放和迷茫,男女关系不同于以往的新的

视角和体验,以及小说艺术上的别致和任性,无疑将会在文学史上留下应有的位置。

我认为,由郜科这样具备写作才华,同时又对文坛和这一批作家有相当了解的新文人画家来创作一幅《七零后美女作家图》,是再适合不过的。我多次和郜科兄深谈,希望他能画出这样一幅作品来,无论对画家还是对文坛,都将是非常有意义的。

2006年秋,郜科兄终于以“浮世绘”的笔法,完成了长卷《七零后美女作家图》。我以两万元的价格买下收藏。画卷之上,有十多位香艳时尚的年轻女子。她们或慵懒地伏在地板上打电脑,或三五成群地泡吧,或静坐于莲花宝座,或躺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阅读……还有飞机、名车、音乐、酒、宠物、卫生间,等等符号充斥于画面。所有的人物,并不能与现实中人对号入座,郜科只是画出这一批作家的整体风貌,是他对这一代作家写作姿态的理解。他的描绘,工笔重彩,并略有些春宫笔法,这引起了一些争议。有争议是正常的,郜科的画,是他的视角,是他眼睛看出来的文坛风景和生态。任何一种“新风尚”,都不可能在某一个人的讲述和描绘中得到所谓“公正”的呈现。误读在任何时候都是存在的。

在卫慧、棉棉、周洁茹、魏微、戴来、金仁顺、朱文颖这批作家刚刚崭露头角的时候,吉林省一本名为《作家》的文学月刊,出版了一期“七零后女作家专号”,集中刊发了她们的作品和照片。可以说,这是一个标志性的事件。“七零后美女作家”被正式命名,并很快形成风暴,受到读者和批评界热切关注,从某种意义上讲,与《作家》杂志主编宗仁发,是有着紧密关系的。

宗仁发在《七零后美女作家图》上的题词是:“如果说这是对时代的一种描述,我们尚可理解,但以此作为对70年代作家的认定,无疑是浅表和片面的,我是不能苟同的。这不是说70年代作家的写作和身体写作无关,而是说她们的写作是更丰富、更复杂的。眼前的画卷让我感到误解是人类永远的悲剧,艺术家与作家之间尚且如此,况他人乎!”

除了宗仁发,在这幅长卷后题词的,还有作家(包括一些“七零后女作家”)、批评家、文学编辑和汉学家近百人。如果说这幅画是有意义的,那么,如此众多的题词,作为此画的附加,令这幅带有纪录片性质的绘画,变得更加意义非凡。

所有的题词都用毛笔,并钤有题词者名章。苏童的题词是:“向她们致敬。”叶兆言:“满园春色。”严力:“人类早就翻烂了肉体的每一页。”孙甘露:“海棠虽好不留诗——录东坡句。”吴玄:“思无邪。”柯平:“有心种柳,无事寻非。”艾伟:“基本粒子。”薛冰:“美女作家中,有因作家而称美女的,有以美女而成作家的,鱼龙之辨,须待色衰时,再看作家尚在否。”汉学家DenisMaip的题词是:“Sitinmylap,Iwon’tbeaffected.(坐怀不乱)”

许多重要的文学刊物,都是“七零后女作家”发表作品的重地。《收获》杂志副主编程永新:“给身体一条出路。”《山花》杂志主编何锐:“顺其自然。”《山西文学》主编韩石山:“文坛因她们而精彩。”而一些评论家,则始终关注着她们的写作,是她们作品的重要研究者。朱小如:“纸上美女文字妖。”谢有顺:“美女无度。”葛红兵:“心平人静。”……

一些“七零后女作家”也在画卷后题词,令此画尤显珍贵。姚鄂梅:“身体是美好的。”戴来:“谁是谁的谁?”叶弥:“七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。”朱文颖:“比窦娥还冤。”魏微:“被误读的一代。”金仁顺:“无言以对。”菊开那夜:“一直到厌倦。”周洁茹是在《作家》杂志推出“七零后女作家专号”十年后为画卷题词:“十年。”

这幅长卷,引首“七零后美女作家图”为贾平凹手书。我相信,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个手卷的价值将会不断凸现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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